第 20 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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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 20 章
兩人吃過早飯，已經十點了，顧澤生將碗筷收拾好，放到洗碗機裏，便想讓人再去睡一覺，便見著人已經好奇地在客廳裏四處看了起來。
只不過，他房間的裝修到是同辦公室的風格，頗有些異曲同工之處，簡潔為主，除了基本的家具陳設外，其餘一概沒有，倒也沒什麽可看的。
但是，這四室一廳的大平層，客廳本就極為寬敞，再加上一個落地窗，窗外就能看到江景，視野也好。程澄站在陽臺那裏，看著外面，覺得心情都舒暢了許多，“只可惜這兒連個椅子什麽的也沒有，若是可以坐上一坐，喝著咖啡，看著外面的江景，想來一定是極為舒服的。”
“我可以去布置。”
“好啊。”程澄笑著，又道：“可以去看看你的書房嗎？”
“沒問題。”顧澤生走過去，拉起人的手，不僅看了他的書房，更是直接將所有房間都讓人逛了一遍，包括他自己的臥房，而後又道：“你看房間裏缺什麽都可以和我說，我一起添置了。”
“這是你的房子，又不是我的。”她笑著，又坐回沙發上，道：“而且，我也要開始寫論文了，等開了學，導師可能還想讓我帶兩個學妹，到時候只怕會更忙，你能在陽臺那裏放上個搖椅，我有時間來時，能坐在這裏看看江景，就已經很好了。”
“忙起來，就不見我了嗎？”
“當然要見你，只不過，”程澄看著他，頓了頓，又笑道：“我應該沒什麽時間來你這裏了吧。”
“那……你今天沒事情吧。”
“沒有啊。”程澄靠在沙發上，下意識說這話，只是，話音剛落，又轉而看向旁邊的人，道：“不過下午我也該回學校了。”
“為什麽？”
“我明天要去值班呀，昨天的衣服換下來了，也沒別的衣服穿。”她說著，又用手指點了點旁邊的人，道：“不想讓我走啊。”
“沒有。”看起來就興致不高的人，說著讓人不大信服的話，但是他好像也害怕程澄多想似的，忙又道：“一會兒吃完午飯，我再送你回去，行嗎？或者，吃過晚飯？”
她見人的模樣，忍著笑意，道：“吃過晚飯吧，也可以。”
只是，顧澤生原本還計劃著，待她回學校後，不用值班的時候，還可以接來自己事務所，陪著自己時，計劃就已經被打亂了。
某日晚間，他剛剛躺在床上，準備問程澄第二天早餐想要吃什麽的人，便看到了程澄發過來的信息。
【明天要陪李斐逛街，就不能過去陪你了，明早不用來接我啦。】
【今天太晚了，我先睡咯。】
【晚安。】
顧澤生看著手機，抿了抿唇，嘆了聲氣，終還是回道。
【晚安。】
【明天在哪邊逛街，我工作結束可以去接你，然後，請你們吃晚飯。】
“我之前怎麽沒發現這顧大設計師這麽粘人呢，一時不見都不行啊。”李斐左手拎著剛買的鞋子，右手拿了杯奶茶，看著時不時還要和人發著信息的程澄，吐槽著。
“可能，”程澄想了想，還是道：“你說是不是，我之前說的一些不信任他的話，讓他沒安全感啊。”
“也說不準，不過，也可能，老男人啊，就是悶騷了些。你想想，這萬年不開花的鐵樹，冷不丁地結了果，可不就是有點不正常了。”
程澄本還想認真聽她分析分析，結果，聽了這話，就忍不住伸手拍了人一下，道：“嘿，你說誰老男人，說誰不正常呢？”
“你看，你還還不樂意了，我可是說得認真的。”
“我們家設計師那麽帥，你這麽說，我當然不喜歡聽。”
李斐面露不忍似的，看著人的模樣，拍了拍人的肩，道：“我算是知道了，你就是一整個顏控，完全看上了人家顧澤生學長的臉了。”
“誰說的，我哪裏只看臉。”
“我說的。你倒是說說看，不是看臉，是看什麽。”
“我啊。”程澄一面拉著人進了家男裝店，一面道：“看臉嘛，當然是要看的，不過人家確實也有能力啊，還有一種成熟和呆萌的混合感，你又看不到，自然不知道。”
“嘖嘖嘖，牙倒了，牙都要倒了。”
程澄也不多理在旁說著酸話的人，只還是挎著人的胳膊，又對著導購道：“這條領帶，麻煩給我包一條新的，謝謝。”
“小妞兒，你不是吧，他給你送什麽禮物了嗎，你就給人送這麽貴的東西，頂你半個月工資了吧。”
“你知道的，我本來也不完全靠著工資過活，這不是，前兩天剛下來了一筆稿費，買這條領帶還是可以的。而且今天給他買，也是因為逛街正好碰到了嘛。”
“行。”李斐沈了一口氣，道：“那我也不多說什麽了，不過這領帶都買了，一會兒，請姐們兒吃頓火鍋，不過分吧。”
“沒問題，沒問題。”
兩個人許久沒逛街，又幾乎是商場剛開門的時候就到了，如今吃過午飯，又稍微逛了會兒，便也覺得累了，便隨便找了個咖啡館說話，當然，也免不了給各自的男朋友報備行程。
程澄本以為，可能是她會先被顧澤生的連環信息催回去，卻沒想到是李斐那邊先告了饒，說是男朋友新養的一只銀狐犬生病了，剛送到了寵物醫院，她要趕回去看看。
出了這檔子事，程澄自然也不能攔，將人送走了，她也便沒再在商場多待，看了看手裏的領帶，便打車去了顧澤生的事務所。
“程老師來了，快進去吧。”方助理已經和她很熟了，見人來了問了聲好，也沒多此一舉地再替她去敲顧澤生的辦公室門。
“怎麽沒敲門就進來了。”顧澤生聽見聲音，也沒擡頭，只以為是方助理，隨口問道。
“那，我出去重新敲過？”程澄雖是這樣說著，但人都已經走到了顧澤生辦公桌前，而後又將給他買的領帶遞了過去，道：“還有，這個，也不要了嗎？”
“要，當然要，我剛還以為是方恬。”他起身，走到程澄面前，托著人，讓人坐到辦公桌上，方才接過那個紙袋，道：“給我買的啊。”
“不然是給誰的，明知故問。”
“是我不好。”他伸手，將人環在懷裏，又在人唇上啄了一口，道：“沒想到你這麽早就回來了，本來還想著一會兒去接你。”
兩個人就著這個姿勢，隨意說了會兒話，程澄便推著人，讓他繼續忙去，自己則跑到了沙發上坐著。
只是剛坐到那邊也沒多久，手機便又響了起來。她看了下屏幕上的提醒，明晃晃的“儲文軒”三個字，又看了眼剛坐下工作的人，到底還是沒在出門，只坐在沙發上就接起了電話。
“澤軒哥。”
“沒在學校。”
“你回來啦。”
“現在嗎？”
“去接你？”程澄說著話，又擡頭，看了看那個早在她說第一句話時，就跑到自己面前來的人，想了想，到底還是推拒了，道：“文軒哥，不是都下飛機了嗎？等我過去接你，不是更費時？”
“對啊。”
“不是那意思。”
“你要過來？”
“確定……嗎？”
“行吧。我把地址發給你。”
她掛下電話，又拉了拉面前人的手，道：“幹嘛啊，坐下吧。”
“他來做什麽？”
“可能，是想接我出去吃飯吧，他也沒說，好像是剛在外面調研回來。”程澄故作若無其事的樣子，說著，而後，又看了看人不大好的臉色，向他身邊坐得更近了些，笑道：“幹嘛這樣如臨大敵的樣子。”
“你知道的，他不喜歡我和你在一起，而且……”
“什麽？”
“算了，沒什麽。”顧澤生心中是不安的，他並不確定，如果程澄知道儲文軒喜歡自己，會做出什麽樣的選擇，他想，或許不讓她知道，也是好的吧。
“你今天的工作結束了嗎？”
“還沒。”顧澤生看著人，又嘆了嘆氣，道：“我盡快，你等等我。”
“放心吧，快去。”
可能是也惦記著儲文軒要過來，他忙將手頭的工作盡快處理了，故而，雖然儲文軒到這邊時，還有半個小時才下班，顧澤生卻已然在沙發上陪著程澄說話了。
程澄本還擔心儲文軒過來，為著自己談戀愛的事，再做出些對局面不好的事情來，但卻見著人進來時，整個人都瘦了很多，看起來就弱得很，臉頰微微有些泛紅，走路也沒什麽力氣。
“文軒哥，你身體……沒事吧。”她將人接進來，一時間也顧不得同他說別的事情，只是見他身上不大舒服的樣子，便虛扶著他，坐到沙發上，方才給兩人介紹著。
“那個，你們應該都也聽說過對方的哈。”她呵呵一笑，還是道：
“澤生，這我鄰居家的哥哥，儲文軒。”
“文軒哥，這是我男朋友，顧澤生。”
她說完，看著兩個人，互相都沒有要打招呼的意思，有些尷尬，便起來，拍了拍顧澤生的胳膊，輕聲道：“伸手。”
“你好。”顧澤生又揚起了那個許久未見的，程序版的笑容，接著道：“文軒……哥，看起來身體不大好的樣子，應該回家休息休息才是，何必下了飛機，就來這裏呢。”
“關心自家小妹而已。”他說著，又咳了起來。
程澄見著人確實是不大利落，便忙上手去摸了摸人的額頭，皺了皺眉，道：“你發燒了。”她說著，又看了看站在一旁的顧澤生，剛要開口，便聽人道：“我去拿體溫計，和感冒藥。”
“好，謝謝。”
“和我，不用說謝謝。”
程澄趁人拿藥的功夫，先讓儲文軒躺在了沙發上，又把顧澤生給自己準備的毯子，蓋在了他身上，方又回手接過了體溫計和藥。讓人測了體溫，又餵了些感冒藥，想著儲文軒可能還沒吃過晚飯，方才想起來，剛剛一直站在旁邊，可能還想著幫忙的人。
“澤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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兩人吃過早飯，已經十點了，顧澤生將碗筷收拾好，放到洗碗機裏，便想讓人再去睡一覺，便見著人已經好奇地在客廳裏四處看了起來。
只不過，他房間的裝修到是同辦公室的風格，頗有些異曲同工之處，簡潔為主，除了基本的家具陳設外，其餘一概沒有，倒也沒什麽可看的。
但是，這四室一廳的大平層，客廳本就極為寬敞，再加上一個落地窗，窗外就能看到江景，視野也好。程澄站在陽臺那裏，看著外面，覺得心情都舒暢了許多，“只可惜這兒連個椅子什麽的也沒有，若是可以坐上一坐，喝著咖啡，看著外面的江景，想來一定是極為舒服的。”
“我可以去布置。”
“好啊。”程澄笑著，又道：“可以去看看你的書房嗎？”
“沒問題。”顧澤生走過去，拉起人的手，不僅看了他的書房，更是直接將所有房間都讓人逛了一遍，包括他自己的臥房，而後又道：“你看房間裏缺什麽都可以和我說，我一起添置了。”
“這是你的房子，又不是我的。”她笑著，又坐回沙發上，道：“而且，我也要開始寫論文了，等開了學，導師可能還想讓我帶兩個學妹，到時候只怕會更忙，你能在陽臺那裏放上個搖椅，我有時間來時，能坐在這裏看看江景，就已經很好了。”
“忙起來，就不見我了嗎？”
“當然要見你，只不過，”程澄看著他，頓了頓，又笑道：“我應該沒什麽時間來你這裏了吧。”
“那……你今天沒事情吧。”
“沒有啊。”程澄靠在沙發上，下意識說這話，只是，話音剛落，又轉而看向旁邊的人，道：“不過下午我也該回學校了。”
“為什麽？”
“我明天要去值班呀，昨天的衣服換下來了，也沒別的衣服穿。”她說著，又用手指點了點旁邊的人，道：“不想讓我走啊。”
“沒有。”看起來就興致不高的人，說著讓人不大信服的話，但是他好像也害怕程澄多想似的，忙又道：“一會兒吃完午飯，我再送你回去，行嗎？或者，吃過晚飯？”
她見人的模樣，忍著笑意，道：“吃過晚飯吧，也可以。”
只是，顧澤生原本還計劃著，待她回學校後，不用值班的時候，還可以接來自己事務所，陪著自己時，計劃就已經被打亂了。
某日晚間，他剛剛躺在床上，準備問程澄第二天早餐想要吃什麽的人，便看到了程澄發過來的信息。
【明天要陪李斐逛街，就不能過去陪你了，明早不用來接我啦。】
【今天太晚了，我先睡咯。】
【晚安。】
顧澤生看著手機，抿了抿唇，嘆了聲氣，終還是回道。
【晚安。】
【明天在哪邊逛街，我工作結束可以去接你，然後，請你們吃晚飯。】
“我之前怎麽沒發現這顧大設計師這麽粘人呢，一時不見都不行啊。”李斐左手拎著剛買的鞋子，右手拿了杯奶茶，看著時不時還要和人發著信息的程澄，吐槽著。
“可能，”程澄想了想，還是道：“你說是不是，我之前說的一些不信任他的話，讓他沒安全感啊。”
“也說不準，不過，也可能，老男人啊，就是悶騷了些。你想想，這萬年不開花的鐵樹，冷不丁地結了果，可不就是有點不正常了。”
程澄本還想認真聽她分析分析，結果，聽了這話，就忍不住伸手拍了人一下，道：“嘿，你說誰老男人，說誰不正常呢？”
“你看，你還還不樂意了，我可是說得認真的。”
“我們家設計師那麽帥，你這麽說，我當然不喜歡聽。”
李斐面露不忍似的，看著人的模樣，拍了拍人的肩，道：“我算是知道了，你就是一整個顏控，完全看上了人家顧澤生學長的臉了。”
“誰說的，我哪裏只看臉。”
“我說的。你倒是說說看，不是看臉，是看什麽。”
“我啊。”程澄一面拉著人進了家男裝店，一面道：“看臉嘛，當然是要看的，不過人家確實也有能力啊，還有一種成熟和呆萌的混合感，你又看不到，自然不知道。”
“嘖嘖嘖，牙倒了，牙都要倒了。”
程澄也不多理在旁說著酸話的人，只還是挎著人的胳膊，又對著導購道：“這條領帶，麻煩給我包一條新的，謝謝。”
“小妞兒，你不是吧，他給你送什麽禮物了嗎，你就給人送這麽貴的東西，頂你半個月工資了吧。”
“你知道的，我本來也不完全靠著工資過活，這不是，前兩天剛下來了一筆稿費，買這條領帶還是可以的。而且今天給他買，也是因為逛街正好碰到了嘛。”
“行。”李斐沈了一口氣，道：“那我也不多說什麽了，不過這領帶都買了，一會兒，請姐們兒吃頓火鍋，不過分吧。”
“沒問題，沒問題。”
兩個人許久沒逛街，又幾乎是商場剛開門的時候就到了，如今吃過午飯，又稍微逛了會兒，便也覺得累了，便隨便找了個咖啡館說話，當然，也免不了給各自的男朋友報備行程。
程澄本以為，可能是她會先被顧澤生的連環信息催回去，卻沒想到是李斐那邊先告了饒，說是男朋友新養的一只銀狐犬生病了，剛送到了寵物醫院，她要趕回去看看。
出了這檔子事，程澄自然也不能攔，將人送走了，她也便沒再在商場多待，看了看手裏的領帶，便打車去了顧澤生的事務所。
“程老師來了，快進去吧。”方助理已經和她很熟了，見人來了問了聲好，也沒多此一舉地再替她去敲顧澤生的辦公室門。
“怎麽沒敲門就進來了。”顧澤生聽見聲音，也沒擡頭，只以為是方助理，隨口問道。
“那，我出去重新敲過？”程澄雖是這樣說著，但人都已經走到了顧澤生辦公桌前，而後又將給他買的領帶遞了過去，道：“還有，這個，也不要了嗎？”
“要，當然要，我剛還以為是方恬。”他起身，走到程澄面前，托著人，讓人坐到辦公桌上，方才接過那個紙袋，道：“給我買的啊。”
“不然是給誰的，明知故問。”
“是我不好。”他伸手，將人環在懷裏，又在人唇上啄了一口，道：“沒想到你這麽早就回來了，本來還想著一會兒去接你。”
兩個人就著這個姿勢，隨意說了會兒話，程澄便推著人，讓他繼續忙去，自己則跑到了沙發上坐著。
只是剛坐到那邊也沒多久，手機便又響了起來。她看了下屏幕上的提醒，明晃晃的“儲文軒”三個字，又看了眼剛坐下工作的人，到底還是沒在出門，只坐在沙發上就接起了電話。
“澤軒哥。”
“沒在學校。”
“你回來啦。”
“現在嗎？”
“去接你？”程澄說著話，又擡頭，看了看那個早在她說第一句話時，就跑到自己面前來的人，想了想，到底還是推拒了，道：“文軒哥，不是都下飛機了嗎？等我過去接你，不是更費時？”
“對啊。”
“不是那意思。”
“你要過來？”
“確定……嗎？”
“行吧。我把地址發給你。”
她掛下電話，又拉了拉面前人的手，道：“幹嘛啊，坐下吧。”
“他來做什麽？”
“可能，是想接我出去吃飯吧，他也沒說，好像是剛在外面調研回來。”程澄故作若無其事的樣子，說著，而後，又看了看人不大好的臉色，向他身邊坐得更近了些，笑道：“幹嘛這樣如臨大敵的樣子。”
“你知道的，他不喜歡我和你在一起，而且……”
“什麽？”
“算了，沒什麽。”顧澤生心中是不安的，他並不確定，如果程澄知道儲文軒喜歡自己，會做出什麽樣的選擇，他想，或許不讓她知道，也是好的吧。
“你今天的工作結束了嗎？”
“還沒。”顧澤生看著人，又嘆了嘆氣，道：“我盡快，你等等我。”
“放心吧，快去。”
可能是也惦記著儲文軒要過來，他忙將手頭的工作盡快處理了，故而，雖然儲文軒到這邊時，還有半個小時才下班，顧澤生卻已然在沙發上陪著程澄說話了。
程澄本還擔心儲文軒過來，為著自己談戀愛的事，再做出些對局面不好的事情來，但卻見著人進來時，整個人都瘦了很多，看起來就弱得很，臉頰微微有些泛紅，走路也沒什麽力氣。
“文軒哥，你身體……沒事吧。”她將人接進來，一時間也顧不得同他說別的事情，只是見他身上不大舒服的樣子，便虛扶著他，坐到沙發上，方才給兩人介紹著。
“那個，你們應該都也聽說過對方的哈。”她呵呵一笑，還是道：
“澤生，這我鄰居家的哥哥，儲文軒。”
“文軒哥，這是我男朋友，顧澤生。”
她說完，看著兩個人，互相都沒有要打招呼的意思，有些尷尬，便起來，拍了拍顧澤生的胳膊，輕聲道：“伸手。”
“你好。”顧澤生又揚起了那個許久未見的，程序版的笑容，接著道：“文軒……哥，看起來身體不大好的樣子，應該回家休息休息才是，何必下了飛機，就來這裏呢。”
“關心自家小妹而已。”他說著，又咳了起來。
程澄見著人確實是不大利落，便忙上手去摸了摸人的額頭，皺了皺眉，道：“你發燒了。”她說著，又看了看站在一旁的顧澤生，剛要開口，便聽人道：“我去拿體溫計，和感冒藥。”
“好，謝謝。”
“和我，不用說謝謝。”
程澄趁人拿藥的功夫，先讓儲文軒躺在了沙發上，又把顧澤生給自己準備的毯子，蓋在了他身上，方又回手接過了體溫計和藥。讓人測了體溫，又餵了些感冒藥，想著儲文軒可能還沒吃過晚飯，方才想起來，剛剛一直站在旁邊，可能還想著幫忙的人。
“澤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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